”
沉韫烦透了梁昱珩,一点儿也不想理他,最毒的就是他,也好意思说别人?
季孝永走过来,看了眼沉韫的脸,没说什么,将沉韫打横抱起,带到隔壁。
这间房面积小了很多,装修风格暗黑,像是中世纪监狱。沉韫手腕被分别套在内层覆有软垫的吊环中,腰臀用专门的悬吊装置托起,呈现出双腿大开悬坐在半空的状态。
季孝永看着那张故作无辜的脸就气,抬手便是一巴掌,沉韫无处躲避,生受着,这一掌至少使出了三四成力道,精准地落在脸颊肉最厚的位置,短暂麻木后,刺痛和灼烧感开始向周围蔓延。
梁昱珩脱了外套,将袖子挽起,局外人般到角落酒柜挑挑捡捡选了瓶酒给自己倒上,端着酒冷眼站在一旁。
沉韫被几巴掌打得满脸是泪,人倒是老实了许多,被要求每打一下说一声“谢谢主人”她也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