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我这里,算来你长我年岁,但我们相识的契机特殊,称兄道妹反而怪异,我便自作主张将兄长敬称略去,你应当不甚介怀?”
秦疏桐这才也笑:“不介怀。”
“况且我听凤歌说,你与简大人也是以名相称,我平日也直呼凤歌的名讳,朋友之间大抵如此,你也直呼我名即可。”
“好吧……呃……霓霞?”
裴霓霞笑意更深,随即想起些事,一时面沉似水,问道:“你说收到我的赠礼了,那信也入手无误?”
“是啊,是说那封只有两句话的信?”
她不作声,端起杯子来浅呷一口香茗,幽幽道:“你收了镯子,也已看过信。”
秦疏桐在她长时间的沉默里应道:“……是。”
她放下杯子后,食指搭在杯沿慢慢摩挲,打机锋似的:“那我的心意,你也明了了,总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