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会向自己投来一个眼神,或者在某个时刻流露出他们之间关系的不寻常——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都没期望余清淮会跟他撒娇,他都想象不出来余清淮撒娇的样子。
但是他以为,在他们每天如此亲密的情况下,她至少会向他寻求一点帮助。
可她没有。
她还是那副平静顺从的样子,像个最普通的佣人,沉默又敬业,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事。
放佛他抱着她,贴着她柔软的身躯躺在床上,都是他一个人的臆想。
轮到吃饭时,余清淮站在餐桌旁,自然不能上桌。她一手托着托盘,一手递叉递筷,看到哪位的杯子空了就及时补上香槟或白葡萄酒;小盘子见底了也不等人催促,就主动撤下,换上新的鹅肝酱和海鲜塔。
中途,有个男生手肘扫过了自己的高脚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