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只无骨的小猫,长发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四肢蜷缩,手上还握着一只铅笔,安静地躺在白色的羊毛毯上。
只在离得这样近时,赫维托才能看清楚周之莓长长的睫毛上的雾气。
她似乎哭过,眼角还有一些泪痕。
虽然周之莓的月经期已经接近末尾,但赫维托觉得她或许不应该受凉。可她显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光着脚,穿着单薄。
只不过赫维托的动作再轻,在抱起周之莓的一瞬间,她还是醒了。
“赫维托,你忙完啦?”周之莓半眯着眼,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赫维托扬眉:“哦?是什么?”
周之莓闭着眼,但是眉眼弯弯:“等我睡醒了再跟你说。”
“好。”
赫维托将周之莓抱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后在床畔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