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见惯了后宫里的花开花谢,甚至于连昔日淑太妃跟肃方帝的不伦之情,亦瞧见了,心中早厌了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日子。
“不过这种念头活像个怪人吧?”她说着。眼睛扑闪着,有些不敢正视谢姝宁,“我不敢告诉母妃,我无意嫁人,也是不想嫁个同父皇一般的男人。”
谢姝宁听着。抿一抿嘴,心中微讶。
她直到这会才有些明白过来,纪桐樱这是怕了。
如她一般,见识过了林远致那般凉薄无情的人,从此便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纪桐樱也是一样,她未嫁过人,却见到了肃方帝做下的那些事,只看着便有些怕了。
“公主,皇上是不同的。”良久,谢姝宁才启唇轻声说道。
坐在龙椅上的人,又岂是普通簪缨世族,官宦之家所出的子弟可能相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