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尾海中央的美人鱼,站在阳台内。
雨没有停下,还是那样细密,柔软,打在脸上痒痒的。
他瘦了,背对着他的单薄脊背,纤细的腰身,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长些肉,边慎修看着,涌起一个荒谬,却又异常强烈的想法——
他要把他养胖。
那一面后背就这样拥进怀里,边慎修几乎感受不到湿意,他前胸淋过油一般沸腾,烧得他每个器官都要爆掉。
“对不起……”
声音在抖,边慎修自己听得到:“是我不好,我错了。”
边野右耳耳根靠下,往右再偏一点,有一些极浅的陈年伤疤,位置不太好,很难用衣领遮盖,在千里之外唐楚的生日宴上,他就是凭这个一眼便认出面具下的边野。
早在很久以前,对属于这个人的疤,他的记忆就很深,闭着眼都可以一一描摹出它们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