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盆被慕城托在手里,模样十分精美,底下铺着无数灵石和别的宝贝,灵土却插着不少自己的残枝烂叶——除了活下来的“它自己”之外,其他的全都干巴了。
除此之外,花盆里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妖兽血腥气,好像它的这些“残肢”是从妖兽身体里剖出来似的。
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火。
无边的烈火在地底蔓延,蔓延至看不见的远方,把一切都烧尽了。
植株吓得用根须牢牢抱住慕城的指腹。
慕城赤红的眼瞳渐渐染上野兽般的渴求和痴迷,他嗅了嗅植株,张开嘴,把嫩芽大小的它往自己口中送。
植株惊骇不已,慌乱之下直接松开抱着慕城指腹的根须,就这样直直坠入烈火里。
它以为它会被火烧死。
然而就在它身体接触到火焰的那一刻,一层水汽从它体内冒出来,像一层薄膜般将它牢牢包裹,护着它越过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