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蛇心中空了一拍,她这样贴着玻璃,肯定是会被看到的,他从床上找到她的睡衣,草草给她套上,他亲了亲她的发顶,“晚一点带你下去玩。”
话落,他走进洗手间里关上门。
胸口实在是灼闷得厉害,他的欲望如岩浆,也如要喷发的火山,总在咕噜咕噜的冒泡,这种烧灼的、黏腻的感觉。
总让他喘不上气。
欲望是无论如何抒发都不够的深渊,即便他筋疲力尽,只要想起她,香气就会在鼻尖包裹,然后他又坠回去,无力抵抗这一切。
从洗手间里出来,善喜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窗外还在下雪。
“善喜?”他打开房门走出去,话音刚落没一会,她应了一声,从衣帽间里探头。
“戚风,我是要穿黄色的毛衣还是红色的呀。”她在纠结,拿着两件毛衣走出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