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雪白的.”
如果说之前沈牧还只是怀疑有人针对他们夫妻,这时候已经确定了,他收到的唯一一封信件也不是柳烟凝写的。
“你只寄了那一封特快吗?那都是三年多以前的事了,邮局的档案只保管一年,过了期限就查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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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牧坐在招待所的小房间里,手里捏着那封信,年岁已久,信纸都有些泛黄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见,到底是谁在背后针对他们?
沈牧想起了一件事,当年他因为母亲多次在信里表达对柳烟凝的不满,曾写信给蒋建林求证。
他站起身去翻找行李,但找来找去也没找到那封信。
沈牧下了班,买了一篮子水果提着去了蒋建林家里。
说起来,蒋建林算是沈牧的老师,当年他被聘为军校的一位客座教授,沈牧在学校的时候他就很赏识沈牧,后来毕业了,他作为航天总院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