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那些话吧,刚刚我有点失控了,那不是我,也许是因为那头该死的白公鹿和糟糕的天气!”劳勃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千万别告诉你父亲,我跟你说了这些浑话儿。”
“我不会跟父亲说的。”阿波罗妮娅嗓音很难过。
在阿波罗妮娅眼里,她干嘛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跟父亲说呢?艾德·史塔克有一个国家要管理,眼皮子底下还有两个正室所出的女儿,她干嘛要拿自己这些事儿去烦扰她的首相父亲呢?而且,自从上次长枪比武当晚的争执,父女两人间唯一一次交谈都是她主动的,而时间短得可怜。她很难不回想起刚从曼斯手里逃出来时,父亲对她是多么关爱有加,那些话语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现在想想,也许她真的在做梦,父亲从未对她说过这些话。但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去重温那样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