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害怕极了,往日里那些不知该不该有的担忧和恐惧清晰起来了,并在她稚气的心里跟魔鬼似的作乱。她就知道,哪里会有人对她那么好、那么照顾呢?更别提是一国的君主,真正的国王,而她不过是个卑微的私生女。
除了一团糟的脑子以外,她的身体也被快要被双重的插入给捣烂。她拨开散乱在眼前的黑发,又把脸埋进手臂里,生怕让呜咽惊扰身后的大人的兴致。不算太久的煎熬后,他低吼出来,得到了疯狂的释放与满足。
阿波罗妮娅松了口气,还活着。顾不上双腿间大片的撕痛,她小心翼翼地爬开,感觉自己变得像条被践踏的母狗,钻进斗篷里寻求庇护。她拾起被扯坏的里衣和鞋子,下了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劳勃,这才注意到她反常的举措,“你去哪里?”他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