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小声嘟囔着,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醋意和娇憨,将“不舍”演绎得淋漓尽致。
尾形任由她抓着手腕,看着她眼中那毫无保留的“痴恋”和“占有欲”,那份被绝对需要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控制欲。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安抚:
“嗯。去吧。”
阿希莉帕这才万分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松开了手,走向等候的汽车(一辆尾形安排的、司机显然是他心腹的黑色轿车)。她拉开车门,在上车前,又忍不住回头,目光穿过庭院,牢牢锁在依旧站在门廊下的尾形身上,用力挥了挥手,脸上是强撑的、带着泪光的笑容。
直到车门关上,隔绝了视线,阿希莉帕脸上那浓烈的眷恋瞬间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长途跋涉般的疲惫和一片深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