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拽着我不让我呼吸，我当时也慌了，根本没注意余韶，现在想想，绝对是他装晕，把我骗下去后再动手。”
乔宁拧着眉头：“你们之前有过节？”
戚初摇摇头：“不知道。”
在他看来是没有的，可人家不一定这么觉得。
姜奉还是不明白：“可是这样很冒险啊，如果你没死，那直接就能指证是他害得你啊。”
“但是我们没证据。”一直一言不发的纪之年抬起头，拳头攥的咯吱响：“即便我们知道是他，也没有证据。”
“空口无凭，说出去他们也只会觉得，是初初溺水濒死的错觉。”
余韶想做这件事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有足够多的证据表明这件事是巧合。
那天是他在海边给粉丝直播游泳，太多人可以给他证明了，后来他手机掉进水里，自己也“溺水”，正巧戚初在附近，下水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