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没接,甚至没看一眼,语气淡的好似雾凇冰露,“朕再说一遍,大赟朝女子不和亲,再让朕说第三遍,后果自负。”
曹柒接圣意,连夜派人去传话,回绝并警告了还在途中的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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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鱼肚白时,黎昭才躺进床帐,疲惫地蜷缩起身子,只因适才宫里来人询问她的状况,烦不胜烦。
她不懂萧承在想什么,明明可以体面结束,为何又要来招惹?
脑子昏乎乎的,她扯过被子蒙住自己,不愿再去多想。
不管萧承想做什么,她都无心奉陪。
前半晌,黎昭闷在屋里修养,迎香叩门而入,急匆匆道:“小姐,佟夫人动了胎气!”
黎昭倚在美人榻上,单手轻点侧额,不疾不徐的,“因何?”
“好像是、好像是......”迎香不敢多嘴,一次次欲言又止,“小姐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