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安一次头都没有回,他大约是在避嫌。
秦伊肯定也看出来了,她有一会儿便轻声问我:“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回去?”
我说:“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
让她养养身体,顺便我跟陈淮安说一说我跟秦伊离婚的事,还没有顾上说。
秦伊缓缓摇头了,说五月会担心的。
她恪守着自己的底线,离婚的这些年她从未有过绯闻。她顾忌着两家的经济利益。
她那天晚上跟我说她害怕承担那些责任就是这个,两家经济联姻的担子始终无形的压在她身上。
她有太高的如同陈淮安一样的道德观和责任感。哪怕离婚了她都要这么顾忌着。
我现在能想到她跟我复婚后她的压力了。
看来她之前陪我出席的那些场合,那些从容淡定的杯光筹措都是她演出来的,心里恐怕不会喜欢,她更喜欢安静的画画,更喜欢独自一人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