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枫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啃咬起来。
“谢太太,你颈子上的这颗痣,最是勾人。”
那舌头像蛇的信子,一下下舔到颈侧那颗痣上头,再往后几分,就是她的腺体了。
她知道谢月枫又要折磨她了。
舌头一路厮磨过去,两颗尖牙衔住了溢着馥郁花香的腺体。
疼……
谢月枫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她的害怕是大过疼痛的,后来她发现谢月枫根本就不能进行深度标记,这种举动,不过是让她骚痒难耐几个钟头也就过了。
坏也坏在,这几个钟头里,她只能独自承受四肢百骸蔓延开的渴望,谢月枫只会在站一旁冷眼瞧着她在床上用手自渎,泄出的淫水在腿间拉出一根根黏稠的银丝。
以前和方语在一起的时候她不认为自己是个欲望很强的人,对于性事也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哪会像如今这样陷入欲望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