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真的这样,那么齐昀的处境简直堪忧,齐侯将来为了继任者的政令能畅通无阻,是不会留个威信才能统统都压一头的兄长。免得将来徒增变数。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齐昀嘴里这么说,可是面上眼里,却没有他话语里的彷徨。
郑玄符僵住,愣愣的望着他,只听他道,“毕竟这件事我做不得主,也没办法插手,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罢,他顿了顿,脸上有了点笑意,“你到时候帮我一块儿酿酒?”
“日后我恐怕会清闲不少,不如酿酒的好。”
好个什么!
郑玄符恨不得叫疾医过来给他看看脑子,瞧瞧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父亲想要的,我给不了。”
正当郑玄符还要劝的时候,齐昀开口。父亲要彻底摧折掉他一身的骨头,只留下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