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受过炮机的洗礼,现在身心都很平静,注视着身下卖力的时序,他的口活其实很一般,舌头从贝肉顶部往下刮,找到那颗肉珠时,轻轻拨楞两下,生涩地含进去,在温润口腔里用舌头打圈舔舐。
中规中矩吧……林筱筱这么想着,就发现情况有所改变,他两只手卡在她耻骨的位置,用力下掰,指尖嵌进肉里,加大力道吞舔,用狼吞虎咽形容不为过,吃得她都起了点生理反应。
可惜了,林筱筱头后仰,靠在沙发上看天花板上熄灭的灯,不知为何还发出一点荧绿色的微弱光亮,里面有堆成一团的飞虫尸体,可惜了,她现在是“贤者时间”。
时序还在舔着,他对口活之事有种天赋异禀的聪慧,不会很重,压到肉珠里的软骨,也不会很轻,让人索然无味,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他舔出啧啧水声,时不时吮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