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嗷呜!”
毛球委屈的缩成一团,两只爪子轻轻的在自己嘴边扇动,血红色的双眸依倔强的盯着苏云,以此来谴责她这种流氓行径。
“要不——”轻轻点了下毛球发红的鼻尖,笑眯眯的道:“以后叫你傻大胆得了,反正你这吭哧吭哧的只知道咬人。”
“嗷呜!”
“你看你看,这就又要咬我!”苏云单手将毛球揪了起来,试了下吹风机的温度,然后将其开到最大,吹着毛球的秀发。
等毛球蓬松的毛发重新回归后,苏云当即就是一顿猛亲,两只爪子也不安分捏搓着怀中毛球的毛。
不一会,整只球就已经被口水黏湿,毛球本球更是生无可恋的翻着白眼。
它不干净了,它绝对已经不干净了,它留了这么多年的清白之身也交代到了这不过一尺三亩地的地方,说好的香薰蜡烛大水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