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朝从来都不是阿猫阿狗,任由兄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
顾淮终于收到了车驾入京的消息,心中不由自主的涌出了淡淡的喜意。
“不言,昨日送来的天青色锦袍和白狐大氅呢?”
不言垂首,麻利的寻到。
他心中,并不乐观。
阿秋本应该在第一时间把陆姑娘的消息传回,但时至今日,仍没有信送来。
不出意外,就是一定出了意外。
“公子是打算亲自迎小姐吗?”
顾淮整理着腰间玉带的手微微一顿,耳后淡淡道“自然。”
不言:自欺欺人的新境界。
披上大氅,顾淮大步流星朝府外走去。
不言咬咬牙,紧紧的跟上。
长长的巷子里,只坐落着钟鸣鼎食的镇国公府。
顾淮刚至巷子口,就看到了遥遥驶来的马车,心中的欢喜就好似被寒风吹散了一般,涌上的是胸有成竹的傲慢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