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听声辩位,知道现在是何等的险象环生,他不解:“那日南陵城外你对我的道童说得头头是道,怎么现在一点都用不上?”
沈晏清的声音低而轻,不过白衡还是听见了:“什么?”
沈晏清道:“你说‘稍一狠手,杀掉一个,其余几人就要自乱正脚、不攻自破了’,怎么你说起别人来头头是道,这会儿自个儿束手束脚,施展不开了?”
“这怎么能一样。”白衡这时才明白,当日沈晏清根本没有走远。
沈晏清说:“怎么不一样,这里这么多人,你放走一个,等他们蓄足力还会再来,可你呢,你总有力竭而尽的时候。那么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他们,杀一个少一个,这里没有人是你的对手,总会有全部杀完的时候。”
白衡被沈晏清说得略一分神,他以为沈晏清在说阴阳怪气的反话,哈哈笑道:“怎么能无辜伤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