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川烤干了鞋,他叹了一口气:“哎呀,想的我抓心挠肝的,恨不得这就回去。”
陆行安心想,谁不抓心挠肝?
他摸了摸衣裳,拿起快成形的梳子,又开始刻,“我就怕他哭,怕他在家挨欺负。”
杨川也说:“我也怕他哭,还怕他瞎忙,我夫郎身子不好,忙不得的。”
“唉……”
两个汉子说起自家夫郎就没完,把船舱里的单身汉吵的睡不着,最后一恼把他俩给赶了出去。
两人相视一笑,扭头进了账房先生的屋,拉着人,教他俩写字去了。
这日子一晃就过了十来天,苏云锦又生了场小病,不是多严重,却让姜清莲哭了一场。
因为看诊的大夫话多,说他身子比常人弱,年轻时不觉得,等到了年纪估计也要同他爹似的,要卧病。
苏云锦哪能想到这人话这么密,气的给了诊钱,药都不拿就让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