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眉怔怔看着写于2049年12月的这封书信的最后一段话,‘妈妈你看,我们国家是不是越来越好了,这里面也有我的一小撮贡献。我不能回来的每一个日夜,都在努力做贡献。’
‘等我们国家科技迎来一个高潮,我也许就能回来了。’
一个等待的人以失踪者的口吻,善意欺骗着另一个等待的人。被欺骗的等待者用这些信件充当慰藉,可知晓真相的等待者,这些年又是如何慰藉自己的?
好苦。
分明是充满希冀的一段话,赵如眉看着却觉得舌根都在泛着浓烈苦味。
“叩叩——”
在门口站了一会的宋院长抬手敲了敲房门,见盘坐在地上的姑娘慢了半拍才抬头看向自己,她压着期待说:“一直给你留着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这次小长假待几天啊?项目那边是不是有了进展?”
“待到小长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