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的沟壑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各种体位都试过了。
最后,他在我后腰垫上枕头,抱着双腿扛在左肩头才得以将这场床事进行下去。
他有劲,我是真累的和一滩泥一般,绝望的仰着头,力度很重,肏的太实,已经顶到最深处,很爽想动弹着腿缓解双感,可双腿被束缚住,痛苦呻吟想挣脱束缚,屁股被李绪打了很重一巴掌。
“殿下,我错了!”我趁他射完脑子发懵,紧忙爬到床里缩着,“你问什么我都会说的,要是实在气不过,你把我送进慎刑司我也愿意。”
做了半天,李绪发现自己急的连衣裳都没有脱,趁着这功夫将这一身血腥味衣裳脱下,病痛令他消瘦许多,胸肌都快消失无存了,伤口简单的包扎,已经有血迹渗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