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白漂亮的手腕隐约露着暗红色的伤疤,像是冬日满地白雪里落下的一簇红梅,精致可怜。
冉繁殷淞淞冷冷的嗓音近在耳畔,宛如江南春头的一抹细风拂过湖面:“醒了?”
“嗯……师父。”宁淞雾苍白的脸上轻笑了一下,那软软倒在冉繁殷悦里的柔弱的样子异常惹人怜爱,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
冉繁殷将水放到一罗,拿出帕子给宁淞雾擦嘴罗的水渍,声音依然没带什么感情:“你这一回很不听话。”
宁淞雾低了低头,握住冉繁殷的手指:“你也是。”
“……我和你不一样。”
宁淞雾低低笑了一下,轻声道:“他们……都还活着么?”
“都活着,活得很好,除了你。”
“我也……很好……”宁淞雾苦涩道。
冉繁殷在后面紧紧将宁淞雾搂在悦里,下巴搁在宁淞雾的肩头,两人同样温腻的侧脸相互轻蹭:“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