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日夜咀嚼却无法捉摸的残酷真相是为什么死的是他?如果上天必须带走一个人,为什么不能是那个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
第一人称的叙事让乔卿感到阵阵寒意卷过四肢,透进肺腑。她不知道司然有没有读过这段文字,知不知道母亲对儿子的残忍背后是对父亲的痴狂。乔卿的喉头不住地颤抖。她记起年初在格雷姆疗养院,自己翻过桌子,双手掐上司然的脖颈。彼时她愤怒地想,为什么死的是周予淮,她要司然替他哥哥去死。
“犯过同样的错误,不代表你们是同样的人。”巴克利博士坐在咨询室沙发对面的皮椅里,“从自己的痛苦里跳出来,不再做懵懂的受害者,开始理解你的意图和情感,反思你对周围的人的态度,这是情绪上成熟的体现。”
“对别人的伤害是无法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