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斯故没有直接回答,只问:“我是同性恋,严竞,你是吗?”
孟斯故点名道姓,问的不是k.e,是严竞。
严竞盯着他蓄着泪的眼睛,喉咙顿感干涩。
于是孟斯故努力抑制住哭腔,闭了闭眼,“很多人都说我对你死缠烂打,以前我觉得没关系,因为我心存侥幸。可是以后我得好好生活,我要留校,争取军校户口。我不能总活在过去。
“你问我怎么想的,在我看来,各取所需。
“把你当成他是我对不起,我错了太多,不该一错再错。今天就当我……当我又欠你一次。”
严竞怔住了,在感知到强烈的爱的下一刻,他感受到了被心爱之人伤害的痛苦,一如孟斯故等待k.e回国之际发现爱人消失在了他的身体里。
所有伤人的傲慢与固执到底成了迟来的报应。
孟斯故说自己心存侥幸,他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