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耳朵的闲话抛到了脑后,叶溪这才推开了家里的篱笆门。
阿爹和大哥天不亮就去了地里,豢养的鸡鸭在院子里溜达着,有几只还踩到了菜园子里偷啄青菜。
叶溪将鸡鸭赶出了菜地,才将满背的猪草倒在了猪舍门口,随手扔了几把进鸡舍里,又用屋檐下的弯刀剁了半盆,拌上了麦麸,倒在了石槽里,看着猪圈里伸出几只粉色的猪嘴哼哼唧唧的吃着猪食,他这才朝屋里轻声喊了句:“阿娘,我回来了。”
灶房的烟囱在冒着袅袅青烟,不多时,一个腰间系着围裙的妇人就走了出来,身材微胖,“溪儿回来啦。”
她瞧见叶溪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心疼道:“都跟你说了,天气大太阳顶着人晒,等你阿爹阿哥从地里回来了,让他们去割猪草,怎么你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