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几秒，才继续问，“师兄，师母应该不是恨吧？”
何子墨无力地咧嘴，“她没有。”
“可是我想到我妈因为顾晟吃了这么年的苦，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姜暖感觉出来了何子墨的恨意。
她问道，“你转专业是因为你知道顾晟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是！我去了国外的时候，爸爸出了车祸，我发现了我的血型跟他们不匹配，他们一个a型，一个天o型，怎么可能生了一个ab型的我。”
“你就找你到顾晟？”
何子墨点点头，“是的，这件事我是悄悄进行，我并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姜暖发现了这一切都是何子墨的计划。
“师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要针对顾家？”
何子墨摇摇头，“我只会针对顾晟，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