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样子,我会从里面拿走一些很漂亮的素材。画,书?或者一个看上去精致而又奄奄一息的概念,一个死去的信息的标本,一颗满怀爱意的心脏中的瓣膜,藏在微尘里的声波,能让故事实现的一瓶墨水。我拿一个地方专门来存放这些东西。”
他在说到这些小玩意时,目光显而易见地明亮起来:那是与他在面对尤克里里时截然不同的一种眼神,但愉快是同样的。
“我猜你在这个过程中遇到过我们想要找的东西。”费奥多尔不对他的收藏做出什么评价,只是用陈述现实的语气说道。
“是的。”他似乎短暂地进入了回忆里,“它当时是一个洋娃娃,会在我的梦里面掉眼泪,然后它就消失了。”
“所以是你把它关起来了。”费奥多尔说。
“不,我所在的地方就是一个囚笼。它肯定是要离开的。”
贝斯飞快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