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一些没有自理能力也没有人照顾的病人来说,与其长久地等死,不如快速给个痛快。某种程度上说,瞿年虽然在犯法,但情理上还是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的。
“可那个傻子居然格外能抗,一顿饺子下去,半天没点反应,还是流着口水对我傻笑!”瞿年急了,一拳砸在地上,几乎是在怒吼:“我能怎么办?我必须杀了他!傻子就乖乖去死啊!傻子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残废和穷鬼也没有资格!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和他熬到黎明,他还不死,我就拿起地上的砖头,一下一下拍在他脑门上。砖头面拍不死人,必须用红砖的角。他的血喷出来,溅在我脸上,可能还有脑浆,黏糊糊的一片。一直折腾到天亮了才咽气。整个脑袋肿得像猪头,就是他每次在集市上看见都走不动道的那种给人吃的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