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呸了一口，随后阴阳怪气的又换了副口气对秦越说道。
“老秦，你也别在我这装好人了，商业场上就看谁手段硬，给你提个醒，现在这5个人可都是潜力股，名气已经有了，可他们的合同还是老合同，这中间的价值你懂的，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其他经纪公司来挖他们的，与其让别人捡便宜，不如便宜自己，更何况楚风和南宫婉也不是我挖的，是他们自己找我的，还有3个人，看在咱俩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抢了……”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秦越的怪笑，隐隐约约的就听秦越在那边对其他人喊了一句。
“来，给凌总打个招呼。”
然后就听电话听筒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凌总好！”
凌云当时的心态只能用懵逼形容，他分明听见这正是丁纯、邵龙二人的声音。
好半天他才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