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触碰到那圆润光滑的杯口,手指轻轻一提,还未及完全举起,一只骨骼清晰、修长有力的男性大手当即覆上来,几乎要将她白皙的肌肤与杯子紧紧镶嵌为一体,重新摁回到原位。玻璃与玻璃之间磕出脆响,酒水冰凉溅湿了手,握住她的男人掌心炙热,从而形成冰与火的错觉。
陈玄生桎梏着她的手,对上她冷冽锋利的眸子,和气道:“姐姐一向铺张浪费惯了,不过今儿个这酒可不是用来泼的,是用来助兴的。”
陈舒文一脸骇然,怔怔地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变态,明里暗里每句话都是赤裸裸地暗示,陈玄生每一声姐姐都叫到她生理恶心。
手里的东西一沉,陈玄生一手箍着她放在酒杯上的手,另一边把她攥着的那本夏夏的儿童画册拿过去,又趁陈舒文诧异之时轻而易举地抽走了酒杯,心情不错地喝了口:“姐姐怎么也看起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