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为母亲洗清冤屈,便必须召回唯一的见证者,三王。这条条件件,你都帮我列的分明,便是想让我帮三王这个忙吧。”
秦致舒越发不安了,道:“三妹妹,当日我都说了,这事儿,你听过就算,不可挂念。怎么你还偏偏当真了呢?”
“若是你当真要我放下此事,从一开始便不会来告诉我。三番五次地提醒我,再叫我‘不必挂念此事’,反而会引人反其道而行之。”秦檀微勾起了唇角,道“舒大哥,你最喜欢的诗是‘英雄各有见,何必问出处’,那日我去探望你,你便在抄这首诗。妹妹想说——”
秦檀的笑意愈发深了:“大哥是不是觉得,你这个出处低微的庶出小子,哪一日也能得了慧主的赏识,成就一个英雄之名?”
秦致舒的浓眉一皱,嚷道:“三妹妹,不过是些杂诗,你在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