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上没钱了吗?你可以问我要,我平常也没什么花钱的爱好,账户里的钱再不动动就要长霉了。”
柏诗拼命摇头,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蒋兰絮会让她觉得怪异了,他没把她当成普通小辈——他好像把她当成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一朝找回来就拼命往她身上倾倒数十年积累成山的关爱,不管她愿不愿意。
柏诗感觉额头出了点汗:“只是等您通知的时间有点长,我没什么事做,偶然得到这样一个机会,我想这比总是待在酒店要好,就去了。”
蒋兰絮定定地看了她一会,他的视线像高中的教导主任,柏诗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很久之后蒋兰絮才缓缓开口:“好吧,”这件事像要被他翻过去,柏诗还没松口气,他又问她:“你有几天晚上没回住处,是在店里睡的吗?”
柏诗:“您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