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游:噫!
“拿它干嘛?”
奚迟揉了揉酸胀的脖子:“睡觉。”
“拿它催眠?”
“遮阳。”
“……”
桑游回神,把红皮书卷巴卷巴往兜里一揣,看着树上困到不行的那一团,忍不住皱眉:“又不舒服了?”
“怎么回事啊?这都一个多星期了,症状只增不减的。”
每天困恹恹的就算了,关键还畏寒,这末伏天的硬是给冻出毛病来。
桑游心道不行。
“下来,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树上那团显然不太想动。
也不太想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桑游才听见回答。
“去过了。”
桑游:“你再编。”
奚迟打了个哈欠,仍是困恹恹的样子,语气却清明不少:“真去过了。”
不仅去过了,还一星期去了两趟。
毕竟没人能受得了30度的天披件校服外套。
奚迟动了动因着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有些发僵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