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衣衫收束齐整的男人,今日难得穿了件敞领的长衫,还刻意将衣领拉下来些。
御书房里辉煌的灯火,明晃晃映着他颈上的红痕。
当夜参与讨论的所有人,都顺理成章地知道了顾小将军这是刚从小娇娘的榻上爬起来的。
当然,这些人当中,也包括后来赶去季府报信的贺轩。
……
“主子不担心么?”
贺轩将今夜看到的说给季辞听,却见他听完后神色淡淡的,并没有太多反应。
季辞翻过一页书,“你说,他那吻痕颜色很深?”
“对,是挺明显的。”
季辞嗤笑,“顾璟舟本身肤色不算白,若是在他的皮肤上都能显出深色,那诗诗得多用劲儿。”
贺轩有些不明白。
季辞却好似心情极好一般,放下手中的书,耐心替他解释:
“诗诗不是能那般放得开的人,而顾璟舟越是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