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听说严竞一侧大腿骨折,养好了未来应该不会影响行走。时隔多月,如此近地细看,严竞整个人都稍瘦了些,头发更短,左侧眉尾处多了道三公分左右的细疤,像是剑眉的尾段剑鞘被生生斩断。
孟斯故如共感到疼痛一般紧皱起眉,不敢想象是怎样的行为致使了严竞眼上的这道伤。
严竞看出他在想什么,按了下按钮,移动轮椅到了一旁,“怎么,我没护好身体,你难受了。”
孟斯故收起枪与情绪,没直接回答,缓声道:“严中校,我好像请宋老师帮我带过话,没什么事情你我不用再见。”
“晚宴就是事情。”
先是晚宴,再是请酒侍特意把他引这里,此前的猜测一一成了真,孟斯故顿了顿,“何必这样,你现在……你就不怕他们再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