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他面前的少女挺着身子,蹙着眉,不敢动的小小嘶痛一声。
就算他再偏执,现在也反应过来:他竟固执的把一名无辜的绝色少女当成了那个在铁铺里戏侮他的下贱男人。
不过他堂堂齐王世女,圣尊亲封的章仪君又怎么可能有错呢。
他恼羞成怒的想,在这中南道九州,又有谁敢说他一句不是?
就像眼前的少女,委屈极了也只敢抿着花瓣一样的唇,怯怯落泪。
眼睛艰难的从那对勾人的肥兔子上移开,萧秀瑱重重哼了一声,抽了枪正准备走,手下一凝滞,是被弱水抓住了枪杆。
少女垂着湿漉漉的睫羽,不敢有愤懑之色,只柔韧的像根藤蔓,缠着他不许离开:“少君不能这样一走了之,你认错人了,还弄坏了我的衣服。”
“所以呢?”他眯着瑞凤眼,阴沉地侧头睨着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识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