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还是英明啊,早早就把世女伴读的差事给拒绝了。
她恍惚地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精疲力竭。
自萧秀瑱离去后,街上又恢复了热闹喧嚣,丹曈上了车给她贴上创伤膏,又用随身带着的针线,将她小衣粗粗缝上几针。弱水把那绣着鸾鸟的紫袍往身上一裹,这件圆领骑服的半长下摆刚好将她裙上那团潮湿挡住,只露出膝下的一节绿裙。
弱水扶着丹曈下了车,刚刚一直被侍卫钳制着的韩破扑过来。
他扶着她肩上下打量,看她脸上才残存着泪痕,眉毛一皱:“那世女欺负你了?”
弱水瘪着嘴刚要点头,看见他帷幕被削去一块,撩起来,里面英艳的脸上多了一道指长的伤口,不禁皱着脸气道:“你拦她做什么,她哪是你拦的住……”
韩破刮了刮她睫上水痕,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