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憋着嘴里的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但他还是很努力的稳定自己的情绪,颤着手在手机上按下几个字。
[很、很晚了,你应该去睡了。]他不清楚她的名字到底叫什么,似乎提交上来的报告和她的家人呼唤她的名字不是同一个,于是狗卷棘决定叫她的姓氏,[越前。]
“唔……”伊克莉丝还沉浸在为什么狗卷棘没刚刚好吃的思维里,她无视他放在她眼前的手机,反而竖起手指,再一次发问:“呐,我可以再尝一口吗?”
……
?
还来?
狗卷棘立刻双手架在自己面前摆出叉叉的姿势,他红着脸使劲儿摇了摇头,别开玩笑了,怎么能一直让女孩子做主动的一方,要做也是他做主动的一方……
不对,重点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