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小小的郁婉宁连眼泪都不敢掉,直到鼻头被委屈憋得通红,呼吸不得。
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哭,哭是没用的。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资料纸被一张张捡起,撕碎,直到碎片小得撕不动。少女纤细的手指被磨红,却还试图再撕得小一些。
郁婉宁在校门前站了许久,刚入秋的日头还猛烈地晒着,汗水一层一层从她后背流下,双腿却僵直地迈不出步子。
她隐隐听到操场上主席台的提示语了,她记得今天是要去为栗颂加油的日子,她也想看看他说的很有把握是什么样的把握。
但她必须做点什么,心狠狠地沉下去,脚步也远远绕开了去操场的路。
无法改变的事情,她只能远离。
她要离开这里的一切。她必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