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墨低应了一声,念及自己病中顾射两次探望,言语温和,偶尔还会说些小故事逗趣,心里便抹了蜜似的甜,因为旖雨而憋在心头的气也散了不少,心情轻松起来。
到了旖雨屋门口,郝果子下马敲门。
他本来就不待见旖雨,敲门时自然不会很温柔。啪啪啪得几乎像是上门讨债的了。
门板震了半天,里头迟迟不见有人应门。
郝果子皱了皱眉道:“莫不是不在家?”他脸上不悦,心里却欢喜得很,恨不得里面的人一辈子都别在家,省的少爷牵挂。
陶墨在他身后站了会儿,忍不住好朝附近人家走去。
郝果子在后头喊他道:“少爷,人不在!”
陶墨正想找人打听,临屋主人家就出来了,“你们找谁?”
陶墨道:“隔壁屋子的公子,这位先生可知道他们去了何处?”
那人叹气道:“我是这屋的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