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从仡濮臣的怀里探出头来看他:“你就这样留下他一个人,真的没事吗?”
“你倒是挺关心他。”
“他不是你的弟弟吗?”
仡濮臣停了一下,冷笑一声:“不过是那个女人的崽,同我有什么关系?”
谢嗣音声音一噤:“仡濮臣,你的母亲她......”
仡濮臣慢慢停下脚步,牵了牵唇角,声音发凉:“小雀儿,我没有主动告诉你的事情,就不要多问。”
谢嗣音咬了咬唇,不再说话了。
二人回到山上的第二天,山下就派人送来了不少的炭火饮食。
那些人没有见到仡濮臣,仡濮臣也懒得见他们。
天气越发冷了,仡濮臣也越发懒得出去。同那条红尾蛇一样,整日窝在殿里冬眠。
谢嗣音倒是想出去走走探听一下消息,如今姆赤蜒被仡濮臣收拾了。那前线应该有不小的战事变动,只是不知道父王他们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