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冬不大相信:“不是能看出来我发热?”
“不一样的。”
发烧,疼痛,乏力,又或是什么难言的不良感觉完全可以从卫凛冬的呼吸,面色,神态,动作中寻到蜘丝马迹,那是关心过度的产物,属于直觉范畴,可一旦卫凛冬恢复,边野反倒不敢轻易下结论。
他怕这个男人伪装技术太高端。
手背忽地一下就热了,卫凛冬拿着边野的手贴向自己额头,扔掉后重启车子,上路。
很长一段时间边野都没有动,那只被卫凛冬扔回来的手就那么松软地垂在椅旁,像没了筋骨支撑……时间太短了,短到除了温度一丝丝其他的东西都没感觉到。
好不容易争取来一个摸头的机会。
边野蔫蔫地垂下眼,把胳膊用极慢的速度拿回来,谨小慎微地,像是有某种东西覆在上面,动得太快就什么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