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招开口时嗓子哑的难受,喝了口水,才接着把话说完。
牧睢淮闻言在他耳朵上咬了口,惩戒他不乖顺的心思,然后直白的告诉他,“不许。”
之前从来没提过这事儿,现在突然提,牧睢淮太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这是觉得他不好了,已经准备做离开他的打算了。
牧睢淮怎么可能同意,何况两人还不是心平气和的聊这件事,吵了一架直接就打算分手把金主炒了的牧睢淮也是头次见。
“牧睢淮?”蔺招见他不应,眼底的无助害怕与委屈再也控制不住的漫出来,像是终于意识到和自已交易的人是要把他最后一滴血骗走才甘心放他离开的混蛋。
牧睢淮眯着眼,把人搂紧,“心肝儿,换个要求。”
“你之前说过……”
“我反悔了。”牧睢淮轻飘飘的接过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