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只是撇了撇嘴,淡淡地说:“你太变态了,想不出比你更变态的……你那么说肯定过关了。”
“世上比这荒唐的事不胜枚举……”卞闻名轻叹一声,接收到女儿疑惑的目光,他粲然一笑,“只是不能由爸爸来告诉你。如果宝宝从爸爸嘴里知道,就会以为爸爸也认同那些事情;或者爸爸为了掩饰自己的变态,会包庇更多的变态,把自己安全地隐藏在一群变态之中。”
卞琳在心底暗啐,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世人都说官官相护,可是男男相护不是更普遍吗?
男人们操羊、操蛇、操摩托……坏事做尽,似乎只要感叹一句“是男人啊”,就能轻轻放下,无人深究。
她这么想着,绯红的脸颊染上一层更深的愠色,水汪汪含羞带恨的双眸也如电般摄人。
看在卞闻名眼中,却只觉得女儿明净如清泉、灿烂若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