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正好差一刻钟两点,比定好的闹钟还要早五分钟,阮氏竹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个短暂且单调的梦,内容大概是他不断重复数罗邱淇手指的这个动作,但是数来数去怎么也数不对,算是吓醒的。
五年不见,阮氏竹发现罗邱淇变得在某方面斤斤计较,十分记仇,刻薄不饶人,而代表美德的一面是面向所有人的,他不是例外。
简单洗了把脸,把头发拢起来扎成一个小揪,阮氏竹便出门工作了。
下午下班的时间对应地延迟了一个小时,按往常来说几乎与落日无缘,不过由于阮氏竹这半个月来的工作地点局限于训练场周边,即便工作也可以观赏完整场的日落。
晚上八点,阮氏竹迎着金星低悬的方向回到了宿舍。
门把手上不知何时卡了一卷彩色的纸,阮氏竹以前住拥挤破烂的出租房时最常见这种小广告,打开来无非是贷款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