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幼文抬头看了他一眼,重又低下去:“可太子殿下已逝,先生再如何惋惜,也不能令他死而复生来匡扶这大厦将倾的局面。”
“小皇叔虽性子软弱了些,但总比鱼肉百姓、颠覆朝纲的四王七王要好,”
“晚辈知道先生恼他多年不务正业,可这不是他的本心,”
“豺狼在侧,他又不得圣宠,往日醉生梦死的胡闹,只是无奈的保命之举罢了。”
李斯谊听着他这话,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默立须臾,瞪他,冷叱道:“无不无奈暂且另说,你用一篇策论诓我入京,实非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