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掀开盖子,提着汤盅两个肥耳,连勺子都不要,咕咚咕咚就往下喝。
莲花赶忙别看眼,方才瞧了一眼反应都那么大,她可不敢瞧了。
等喝完了,小青放下汤盅,擦了擦嘴,跟莲花说喝完了。
莲花松了口气,走回来,感慨喝个燕窝跟打仗一般,紧张地额头都冒汗了。
她叹了口气,想来这辈子她都吃不得贵的东西,只能吃嫩羊肉呀、烤鸡呀、炙烤五花呀这样的了。
唉,可惜,炙烤五花这样的如今也不能吃了,肚子里揣着的这个瓜还得明年才能卸下呢。
她看着空的汤碗,又有些好奇地问:“小青,什么味儿呀?”
小青回忆了一下:“甜甜的,滑滑的,还有些………奴婢也说不清楚,方才吃得太急,没仔细尝味儿。”
囫囵吞枣说的便是这样了。